抹了一阵,淑姜又挤出一两滴血,向铜镜上画去。
昆吾止,你不是不信天道吗……
我便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巫者!
在铜镜上画完符,淑姜突觉晕眩,伏了下来,瘟煞不除,总是拖累。
趴了好一会儿,淑姜才重新抬头看向铜镜,只稍稍行气,又一阵晕眩。
怎么回事?
借助铜镜施展的巫术,不怎么耗费灵力才是,莫非是自己失血过多了?
又趴了会儿,淑姜再度抬头,还是抵不住阵阵晕眩,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着。
如此,不知不觉,拖磨到傍晚,阿兰端着暮食走了进来,淑姜一惊,绷直了身子,阿兰见状嗤笑一声,放下食案道,“放心,没毒,我可不是朱墨,过来吃吧。”
淑姜咬了咬唇,阿兰挑眉,“难不成要我喂?”
淑姜起身走到小桌旁,阿兰站着,眼朝下看了看她,突然起了怀疑,向着铜镜那边走去,淑姜心砰砰跳起来,虽然她及时抹了两下铜镜,但符的形状还是依稀可见。
正想着应对之词,只见阿兰跪坐在铜镜前,左右打量起来,仿佛没看见铜镜上的血迹。
“不瞒你说,那条银发缨我系过,朱墨也系过,完全不稀奇。”